破脸的摊牌,难道还要服从尊卑贵贱?这样说的话她难道应该束手就擒,明明知道惠妃想要她的命,自己非但要主动递上一把刀去,还需要跪地称谢?惠妃既不敢当人面前承认借刀杀人,她自然也不会当人面前承认顶谑讥嘲,龚氏竟然还挑着这个理儿质斥,还会吵架不会吵架了?
不过春归打算的就是让惠妃这段时日饱受气辱折磨,自觉颜面无存,也不妨逞一逞口舌之快,把她们两张自以为高贵尊荣的脸皮揭下来扔在地上践踏践踏,所以此时一本正经地回应何为尊卑:“此处既然是长乐宫而非安陆侯府,我也就不论赵、江两门姻亲这层关联了,江家六太太口口声声说我是区区宜人,但则六太太却连宜人的诰命都未幸获,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理论尊卑呢?仗着你曾经是太师府的奴婢么?”
春归虽然知道龚氏的真实身份,但曹公公的义女这一名衔可不是人尽皆知,她这时也佯作不晓,且在春归看来就算这一名衔可以示人,一个太监的义女也没有什么值得旁人称叹敬重的。
眼瞅着龚氏被气得满面紫涨,春归的毒舌仍然追击进攻:“靠着投机取巧,假借忠义的名头,六太太凭奴婢出身才能攀附公侯子弟,这纵然是六太太的三生有幸,却为安陆侯府的荒唐无稽,可见安陆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