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万万不至因为高琼父子的罪责埋怨太子妃,但太子妃既觉如此才能安心,顾宜人即便是先在慈庆宫安抚陪伴数日也是臣妇应尽之职,倒还劳烦殿下亲自来此一趟说明。”
太孙便无耐心和惠妃寒喧太久,目的达到便道告辞。
乔婕妤方才上前说道:“太子妃一贯要强,往前些微的芥蒂都从来不肯放过,此番高家满门获罪,且轩翥堂的赵君更是负责主审高家罪行的刑官,太子妃如何不因父兄的伏法迁怒赵门?况怕这回说是赔罪,实则不怀好意,顾宜人是娘娘求了圣命才入内廷,万一……”
她话未说完,惠妃就变了颜色:“太子妃心性虽则要强些,又怎会不满圣裁?这些话若是传扬出去,你我说不定都得担当毁谤太子妃的罪错!婕妤可得仔细言辞。”
惠妃喝退了乔婕妤,方才去见她的弟妇及侄女,正翘首盼望着春归死讯传来的二人。
重重一舒胸口的浊气,扬了扬眉梢:“这事成了,顾氏既然进了慈庆宫,高氏万万没有再让她活着出来的道理,指不定此时顾氏已然伏尸杖斧之下。”
江珺宝咬牙道:“可惜我不能亲眼目睹顾氏的惨状,看她杖斧之下怎么哀求哭诉。”
惠妃揉了揉侄女的发顶:“卑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