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钱贴补,那婆子虽被发卖到底也不曾受苦,还算卖去了户殷实的人家,做着洗衣洒扫的活计,免了苦役。”
“妈妈对这事竟还记得?”
“原本老太爷在世时待下宽厚,极少施以这样的重罚,且那婆子吞占的钱财并不多,为的也是她有个孙儿体弱多病,打算攒些钱买药请医,故而多少下人都觉那婆子情有可原,对她心存同情,和惠用自己的私己钱贴补牙婆,替那婆子求了个好下家,所以个个都称赞和惠心善,当然也敬佩是大夫人教令得好,如今还有人偶尔提起这事……”简保家的说到这里便顿住了。
“怕是有不少下人都在怀念婆母执家宽厚,不似如今,丁点过错就要挨罚吧?”春归看上去一点也不以为忤。
她在太师府如今也算站稳脚跟了,可自从她随兰庭入京,从曹妈妈等人做为开端,便惩治了不少仆婢,下人们虽多的是见风使舵趋利避害的,不过到底心有戚戚,忧愁自己站队失误便被清算,在这样的“风声鹤唳”下,怀念过去的“现世安稳”似乎情理之中。
简保家的不无尴尬的应了一声儿。
“和惠从来没曾受过婆母的惩斥么?”春归又问。
简保家的立时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