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转个眼儿就要摆百日酒了,一寸光阴一寸金啊。”四夫人严肃认真地说道:“我早盼着出月子,立时便和知交好友们走动走动,打听着各家的小郎君们,哪一位长相可人意的,趁着孩子还小,没那么多男女大防,先奠定着青梅竹马的情谊,日后让我家老爷做了那小郎君的启蒙老师,自小便严加督导着,才不愁珎姐儿日后般配不得情投意合的东床快婿。”
一番话把三夫人和春归尽都逗笑了,打趣四夫人也太过心急。
不过三夫人到底还是帮着妯娌说话的:“她在家中是老小,前头几个姐姐出阁的时候,弟妇也瞅着姻家世母操持过备嫁的事,在这上头也算有些见识,且纵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大可与我商量,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我们两再加上春儿,必定可以把樨姐儿的婚事操办得妥妥当当,让她风风光光出阁。”
这一件事了,春归一边儿琢磨着自己该随哪几样添妆,一边儿还盼着渠出那头的消息。
原来自从那天和龚氏也算闹得不欢而散,春归对安陆侯府这位六太太产生了不少疑惑,想想还是交待渠出暂时先去安陆侯府盯看几日,数着日头已经过了三天,渠出的魂影仍未露面,春归便猜到多半会有发现,果然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