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侯府根本没有必要另行笼络。”
春归神色不变,问道:“安陆侯又怎么说?”
“安陆侯道到底不能大意,龚氏就拍着胸口担保她有把握将大奶奶你连根铲除。”
春归摇头叹息:“龚氏真是好大的气性呀,我无非就是‘投桃报李’而已,她竟然就决心把我除之后快了,我这十多年,见识的人中,就数这位最最睚眦必报,今后这四字我可万万不敢再用以自榜了。”
既然说出了这话,就证明一点也不存懊恼。
渠出忍不住移了移魂影儿,更加挨近了春归的身边儿:“我先跟你说江六老爷这头,转过身儿去竟然就勾搭上了温守初,两个人称兄道弟的好不亲热,酒酣耳热之时,更加是无话不谈了。我听江六抱怨
龚氏,说她要出身没出身要姿色没姿色,还拿张拿乔的活像个河东狮,也不想想她自己凭什么鄙夷人家以色侍人,身为女子,连以色侍人的资本也没有,就该为奴为婢,说龚氏给他做个妾室都嫌,老头子也不知抽的什么风竟然让他明媒正娶个奴婢为正妻。
我听江六那话,倒像不是第一次冲温二抱怨了,温二显然也知道龚氏本是奴婢,对江六的遭遇满怀同情,但又说了‘难怪’二字,说大奶奶你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