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自认失贞之罪,必定毁及门风,所以必须理论。”
“真是巧舌如簧!”彭夫人外强中干的怒吼。
老太太都被这声怒吼震得耳膜疼,但她到底还是更加偏心亲孙女儿的,再加上还有苏嬷嬷在旁劝解,最终也没真正责罚樨时。
樨时送萧姨娘回屋,萧姨娘这才长叹一声:“大爷托了二老太太替你张罗姻缘,我自然是放心的,也知道那梅郎君必定是个良人,你见二老爷和二夫人另有主张,心里着急生怕错过良人,这样的心情姨娘当然能够体会,可你实在不该这样顶撞太夫人和二夫人两位亲长。”
“姨娘的担心儿都明白,但儿的婚
事,既劳动了叔祖母与大哥废心,更得劳烦大嫂在祖母跟前儿斡旋,叔祖母与兄嫂如此为儿着想,儿又怎能唯唯喏喏一点力都不出呢?至少应当让祖母明白,儿是必定不肯听从安陆侯府摆布,为江家棋子的,如此才算没有辜负真正将儿视为血亲,替儿着想打算的亲长。”樨时亲手替萧姨娘斟一碗茶,难得显露出担忧之情:“姨娘放心,有兄嫂操持,女儿的终生大事不会为人利用摆布,梅夫人确乃温和长者,梅郎君既能得大哥友待,品行必定无可挑剔,庶祖母甚至还托了阮中士打听梅郎君的品行,也认为这门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