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能蒙国公爷青睐,实乃在下及小女之幸,只是……国公爷也知道,先父因对兰庭寄望甚重,将轩翥堂家主之权直接交托兰庭运夺,就在早几日,兰庭还说有意与学士府梅家联姻……在下当然是更希望能和国公爷结成姻好的,只是这事……”赵洲城说得犹豫,全因不好直言请托魏国公出面说服兰庭。
“赵迳勿年纪轻轻,虑事却比淮安还要深远啊。”郑秀莫名赞了一句,却不再多作解释,胳膊撑在扶手上,指掌半握轻轻托着一边耳鬓,如此举止竟然全无娇媚女气,尽显的是不羁之士的雍容:“淮安若不能说服迳勿,那么我当然更不能强人所难了,说到底,联姻是联两姓之好,算计得来的姻缘就大违初衷了。”
竟也并不多么在意这门姻缘,转而话锋一变:“太师府的另一姻亲尚书府伍家,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淮安今日提也未提一字,怕不是还瞒在鼓里吧?”
赵洲城显然的一愣:“伍家发生何等大事了?”
渠出心中一震,耳朵几乎没有立时竖直伍尚书府的家事,果然是让何氏泄露给了魏国公知情!
郑秀打了个响指,一边立着的郑世子便连忙把尚书府的私隐说了一遍,把赵洲城听了个连连咂舌:“伍家小郎君确然还住在太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