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更幸运,我在福建时听说赵迳勿多么的才德兼备,没想到竟然也是如此浅薄之辈,我看姐姐还当劝谏着温二爷,莫与这些名不符实者来往。”
“妹妹说得是,有几个能比得上申七郎那样的真才实学,二爷对申郎才是真心实意的钦佩呢。”
徐氏却忽然有些懒懒的模样,她年纪不大,虽端着高门贵妇的架子,举止间到底还带着些女孩家的娇嗔意态,微撅了小嘴道:“今日被那两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子一闹腾,我
也没了兴致再和姚姐姐饮谈了,便先告辞,等改日我来作东,再请姚姐姐赏秋品菊。”
渠出跟着徐氏一径飘去了侍郎府,到了一处小院儿,又跟着徐氏及几个婢女一同进了屋子,看着那几个婢女服侍了徐氏更换一身家常穿着的衣裙,听徐氏懒懒的问:“七爷人在哪里?”
便有一个细腰长脸的婢女回道:“七爷上昼时出了趟门儿,先奶奶一步回府,这会儿子正在花园里的扶桑亭品茗,单让盼顾随着去了服侍。”
渠出便见徐氏两道眉头突然挺立起来,一巴掌拍在炕床上,踩着鞋子就要往外走,却被门外头进来的一个婆子几乎是拦腰抱住,那婆子圆脸圆眼的,把满屋子的婢女挨个一瞪,斥令她们全都避退,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