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任性,他就越是不能纵容。
于是他的神色更加严肃:“说已然知错悔改,且因为和柔乃母亲旧婢才对她心怀同情,我看未必,分明是仍然记恨的长嫂,听信谗言误解长嫂对严加管教是有心刁难,当听闻那些流言诽语,才想到可以利用和柔对长嫂的怨恨加以报复,却不知,的这点小心思早就被人洞察,反而成了他人的棋子!”
兰庭这才看向彭夫人:“叔母应当早就察觉二妹的意图,暗暗把二妹突然关心和柔的事看在眼里了吧?所以今日,叔母才根本没有细问童老大夫的诊断,只听得有中毒症状的话,便一口咬定和柔乃服毒自尽,提出所谓息事宁人的谬计,企图趁我人在值馆,游说祖母逼迫内子妥协退让。”
“庭哥儿,这是质疑我与和柔串通?!”彭夫人大怒:“说这话可得拿出凭证!和柔人就在这里,问问她我可有和她串通!”
“大爷明鉴,奴婢承认心怀担忧,的确、的确……的确想着利用这回事故争取大爷的同情能安安稳稳留在太师府为仆,可万万不敢……”
“二妹,刚才陈述,是否说过听闻和柔被长嫂欺压苛虐?”兰庭不打算再让和柔痛诉委屈。
兰心梗着脖子没吭声。
“我再问一遍,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