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媳也不知和柔为何要寻短见,正要赶去外院察问。”春归道。
“老太太,罗成家的因着她家女儿过去也是在大嫂屋子里当差,与和柔一贯也算熟识,近来见和柔心里凄惶,想着她的处境也实在可怜,便时常开导和柔,和柔私下里跟罗成家的哭诉,说辜负了大嫂待她的看重与托付,没想到会惹庭哥儿和庭哥媳妇的厌烦,本就显露出轻生的念想,昨儿傍晚,又挨一场羞辱,和柔也只能冲罗成家的哭诉。
和柔是听了不少闲言碎语,都道庭哥媳妇认了易夫人为干娘,必定是不肯再容她的了,迟早会游说庭哥儿把她发卖,和柔胆颤心惊,故而才想着昨日求一求庭哥儿,罗成家的讲,其实和柔一直没敢提,当初大嫂确然说了让她做通房的话,这丫头也是个死心眼,从那时起,就把自己看成了庭哥儿的屋里人。”
春归一声都不吭,她这时实在懒得和彭夫人再争论此事。
“那时庭哥儿年纪还小,想来大嫂也的确没对庭哥儿说明白,后来庭哥儿声明不喜和柔的性情,和柔心里虽说难过,就更不能用大嫂的遗令相逼了,但她却是再不肯嫁人,也不肯离了太师府的,因为担心不被庭哥媳妇所容,是以才想对庭哥儿把话说开,她没什么妄想,只望着太师府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