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彭夫人被气得一噎,就连老太太都蹙起了眉头:“庭哥媳妇,和柔寻了短见是事实,菊羞当众辱骂她也确有人证,这件事,实在不容你再护短。”
“祖母教训得是,倘若菊羞真有过错,孙媳断然不敢包庇纵容,可昨日傍晚之事,孙媳听禀的是和柔无理取闹在先,菊羞并没有对她施以辱骂,二婶却不问是非上来就要治罪菊羞,孙媳不服,还望祖母明察。”
老太太忍气,只严厉瞪视着菊羞:“你说实话,昨日有没有辱骂和柔。”
“奴婢回老太太垂询,奴婢并没有辱骂和柔。”
“你还敢狡辩?”彭夫人冷哼一声:“门房的婆子和几个小丫鬟,
可都亲耳听闻了你与和柔之间的争执。”
“原来是争执,这倒是有的。”春归平平静静地交待菊羞:“把昨日之事如实陈述。”
菊羞心里立时有了底气,暗忖:不愧是大奶奶,就知道不会让奴婢受这冤枉,不过昨日我倒真想把和柔痛斥一场,好在机灵,没忘大奶奶往前的叮嘱,不曾逞一时口舌之快,要不然……今日可真没处说理去。
便也平息了一番急怒,学着春归平平静静的口吻如实陈述:“昨日下昼,大爷和大奶奶刚从晋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