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殿下大清早就出门了么?原来是又赖床了。”
周王彻底僵硬了。
阿丹这奴婢是真不能用了,既是说了谎怎么不提前说明,还看着他
如此倒饬一番送来宁国公跟前让人笑话……哎呀,好像阿丹并没有目睹他如此倒饬,而是奉令前来知会宁国公他旋即来见……但只不过既然先说了另一套措辞,总该告诉他一声免得露馅吧,这下可好,显得这求贤若渴半点不真诚了。
见周王殿下尴尬不已,宁国公哈哈大笑道:“阿丹总不能直说殿下尚在赖床不愿见人,没想到殿下却是如此实诚,来吧,殿下坐好,便由老夫替殿下梳髻如何?”
“怎么能劳烦舅公呢?”周王冲阿丹直瞪眼,这奴婢还愣着干什么?一点都不心有灵犀!
“殿下小的时候,老夫可没少替殿下梳发,如此客套做什么,反倒让老夫伤心了。”
听宁国公这样一说,周王默然。
说来他从小就和宁国公的长孙王从之交好,有一回王从之向他炫耀头上的发辫是祖父亲手所梳,连红绸绳绑的百合结也是出自祖父之手,周王殿下怎么也不相信,到底是跟着去宁国公府,缠着宁国公也亲手替他扎了个和王从之一模一样的发辫,殿下才真心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