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周王总算讶异,但转而又摇头叹息:“想不到木末到底还是不能免俗啊,竟然也效那些个妒妇,使用如此……确然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我对迳勿只有知交之谊,并无男女之情。”
“罢罢罢,我可不想再理论你两之间的爱恨情仇,但你既让我代转这话,总得需要凭证吧,空口白牙就说嫂夫人中伤你……毁人姻缘可是忒不厚道了,要迳勿为此和我翻脸,我找谁说理去?”
木末便把坊间传言细诉一回。
周王仍然不为所动:“在我看来,这事多半是程泽优被逼得走投无路才想的法子,虽然的确有些……恩,不那么磊落,但对你而言也算不上多大损伤,木末何不成人之美,就算日积一善罢。”
“程泽优为了一介庸妇而自扰甚深,可见愚钝不堪,怎有如此头脑?”
周王这回彻底失笑了:“木末啊,我其实早想告诉你,你似乎……当真是有些自视过高啊,算了,我不和你吵嘴,我且问你为何咬定是嫂夫人主谋呢?”
“她知道我的存在,且对我防范甚重,否则我几回邀见,她也不至于不作理会。”
周王……
人家堂堂太师府的长孙媳,作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