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要论品性高洁,她们根本不够资格和我相提并论。”
“那可不是。”老鸨连忙吹捧自己的摇钱树:“姑娘虽在欢场,却从不对人谄媚奉承,论是京中这么多纨绔子弟,有哪个胆敢唐突姑娘的?姑娘愿意接见的人物,无一不是才德过人的真君子,那些个贵妇自视清高,论来却哪一个不是靠谄媚男人过活?就没一个像姑娘一样,能得周王殿下及这么多谦谦君子真心敬服的。”
把木末姑娘先夸成了一
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老鸨还没止住鄙夷:“就拿英国公府来说,韩夫人竟然纵子行凶毒害良妾,蒋夫人更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生的儿子不长进,居然迁怒儿媳,这些个高门贵妇,个个其实卑劣恶毒。”
“这件事原本也不是冲我来的。”木末的确沉着冷静,但闪电的态势一时没改,可见她心里也着实恼火:“程瑜不想休妻,刚巧英国公府又闹出事故,这时英国公府不能不在意舆论,而紧跟着就有谣言四起……”
“姑娘”并没有剖析仔细,“阿娘”便就醍醐灌顶:“说穿了是程瑜利用姑娘,好摆脱父母之命的逼迫!”老鸨咆哮得更大声了:“什么官宦子弟权勋出身,真是卑鄙无耻!”
“我倒觉得,这不像是程瑜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