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长辈的确不是没有见识的人,想来纵然是请女医,也不至于听信那些巫术邪说,只辉辉自己也千万不能大意,要是经女医看诊,当真形成疾症,还是要请擅长妇人症的大夫医治……你也不用过于焦虑,纵便一时子嗣艰难,好生调养着总会好转,我们两个都还年轻,子嗣的事也不急在一时。”
可迟早还是要急的,春归沮丧的想。
要万一过些年,她仍然不能有孕,别说老太太会焦急,就连兰庭怕也会心生异想,徐妈妈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太师府可不比得自家,兰庭作为长孙且还是家主,怎么可能接受膝下无子?到时最好的结果,也无非是不以无子这一七出之条出妇罢了,纳妾是免不了的。
春归固然不愿和其余女子共侍一夫,但也总不能强求兰庭到时仍然守着不纳妾室的诺言,那么是该和离呢,还是只能妥协让步?
春归觉得自己是应该和离的,但前提是那时她已经有了自立门户的能力。
那么难道从现在开始,就需要未雨绸缪?
这个时间不会太长,至多三年之后,兰庭及冠仍然无子,太师府的诸位尊长一定不会置之不问,到时就需要作出是去是留的抉择了,身后没有父母双亲可以依靠,春归深深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