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这七、八天忙着计划布署,想都没想起有赵大爷这么个人来……很好,并没染上无病呻吟离不得人的懦弱病,还是以前那个独立自主的女强人。
兰庭皱着眉头喝一口茶,觉得这茶水怎么喝怎么有股酸涩味,且今天的天气似乎也特别闷热,眼瞅着将近傍晚还憋得人焦躁烦郁。
春归直到晚饭时才发觉赵修撰今日的胃口似乎不佳,并没劝着他“好歹多吃些”,只小心翼翼询问:“今晚还方便去旧山馆安歇否?”
旧山馆便是
怫园里那处琴室的名称。
“辉辉似乎尤其喜欢那处啊?”兰庭置箸,想到上回两人在旧山馆里的一夜缠绵,情绪开始好转。
“旧山馆比斥鷃园幽静凉爽,尤其适合消暑,今日我看迳勿似乎有些苦夏,便想着不如去那里小酌几杯,晚些再用点茶果,便是夜深了,也不用赶着回来,那里住宿一晚也甚方便。”
“甚好。”兰庭表示赞同。
一路上往旧山馆慢慢踱步,见春归并没有闪躲和他携手同行,赵修撰的心情这才完全恢复了轻松愉快,就连路上巧遇了兰楼、兰台几个兄弟,也极有耐性和他们闲话一阵儿,只不过当然拒绝了兄弟们满怀期待茶话长谈的提议,好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