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我这里像长着两排獠牙。”程玞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它们常常啃噬我
的脏腑,啃噬我的脸,我的眼睛,啃噬我的四肢骨骼,让我锥心刻骨的疼痛,但朱大夫却说我的病情得到了控制,我不会再忽然失去知觉倒在地上手脚抽搐,朱大夫用银针扎进我的皮骨里,扼制了我的病症,他以为是这样,但没用,只有我知道没用,我这样的疼痛,朱大夫却说这些是错觉。
我只有看见别人挣扎,看见别人疼痛,看见别人流血,看见别人抽搐,我才能真正的好,我不痛了,他们代替了我受折磨。”
“玞弟!”程珠难以置信,像从来不认识自己的弟弟。
“大哥,你说我才是父母的寄望,你说我才能代替你尽孝,我才能替你承担你本应担负的责任,但你一直不知道,我和你一样,我也是个病人,你知道吗,我什么都不能替你分担,你在渐渐康复,我却病入膏肓。
我从小是在外家长大,外祖父和舅舅们看着我都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他们说原本以为我是个健全人,没想到我竟然也是身染恶疾,大哥,你虽体弱多病,但父亲和母亲从来没有放弃,可我自从出生,却让他们真正绝望了。
你娶了妻子,外祖父和舅舅们击掌相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