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子的手腕上。
“程玞,你干什么?!你快些放开你兄长!”韩夫人拖着哭腔扑上前冲着程玞又拉又拽,却不能让程玞松开牙齿,她一边捶打着程玞的肩背,一边冲着净持等婢女喝令:“别愣着了,还不把七爷赶紧拉开!”
但净持等等丫鬟俨然已经被突然发狂的程玞吓破了胆,被韩夫人一喝反而惊骸得连连后退,倒是姜熊回过神来赶紧上前帮手,把程玞拦腰给抱开了。
春归看程玞两眼已经遍布血色,赫赫喘着气甚至还眦着白森森的牙,满脸狰狞真如野兽一般。
程珠的手腕已经往外渗血,韩夫人心疼得直喊“快请朱先生来”,她伸手去摸程珠直渗虚汗的额头,颤抖着声儿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倒是程珠看上去还算镇定,他扶起韩夫人,轻声慢语地说着“不碍事”。
舒娘子脸色如罩寒冰,她不敢想象要是一直被瞒在鼓里,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这样一个人今后会过什么日子,她满怀气怒想要当场斥责韩夫人,可一直以来的教养到底还是让她忍住了心口的恶气,没有在此情境下火上浇油。
被姜熊牢牢禁锢的程玞发出凄厉的哭嚎,他看着背对着他连一眼都不肯恩舍的母亲,血光隐进眼底,哀痛之色如若从泥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