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生不屑道:“看着健壮,真不经吓。”
周老八却有不同见解:“说到底还是道长先和亡魂沟通,知道姓姜的做的亏心事,
否则也不至于就吓得他魂飞魄散,连我冲他出手时他竟然都毫无察觉。”
柴生和娇杏都扫了莫问一眼,没有揭穿小道的谎言。
周老八仍兀自不平:“姓姜的只是埋尸隐瞒真相,说来还不算十分可恨,但那英国公府的程七,怎么能对弱质女流下此狠手!道长说得对,若不揭露程七的真面目,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女子会死于他的虐杀,我只惋惜就算揭发程七的罪行,殴杀婢侍最多也只处流放之刑,没法让他以命抵偿。”
娇杏也是一声长叹:“自古律法对主人殴杀仆役的罪行非但会予以宽减,且现行律条还规定老小废笃可以收赎,程七是因癫狂之症杀人,且所杀皆为奴婢,不需上请即能收赎,无非耗些钱财,朝廷勒令英国公严加拘管不得再犯罢了。”
“律法何其不公!”周老八勃然大怒。
“咱们也只能做到防止程七再次虐杀他人,且仅凭我等微薄之力,即便说服了姜熊怕也难以让程七认罪,这件事还得多亏大奶奶及舒娘子等等官眷从旁相助。”莫问说完也瞄了柴生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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