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隔一月、隔两月都有,那回延迟了大半载,她居然还在庆幸自己少受许多苦痛。
一直到现在,小日子来的时候她仍然会感觉小腹疼痛,但如今因有不少婢女照顾,且又需不着她自己操忙家务,辛苦的感觉减缓了不少。
但徐妈妈听春归刚才那番话,已经是神色俱变:“这就更大意不得了!身为女子可最怕月事不调,若真形成了症候,可得影响生育!”她几乎立即就要忙着去找乔庄,一只脚都已迈出了门槛,结果又收了回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只是诊一诊脉像,需不着劳师动众从外头请医,可万一要是月事不调,乔庄是个男子,多少话都不便得问,也只好先等几日,要大奶奶的小日子仍然不至,再想法子从外头请个医婆来看。”
春归想着乔庄的性情,怕是不会碍于男女之别在问诊一事上诸多顾忌,不过的确不知他究竟擅不擅长这类妇人病,且乔庄本着大夫的职责所在毫无顾忌,她可不是大夫,还没豪放到能够落落大方的和个外男谈论自己月事不调这等私隐的程度,于是冲徐妈妈道:“我信不大过外头的医婆,还是等大爷抽空回来,和他商议后再决定是请乔庄来看,还是大爷知道更加擅长医治妇人病的大夫。”
哪知她这话音刚落,就听徐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