玞的痫证虽然得到控制,或许因为长期病痛使心智有损,或许因为别的什么缘故,竟然让程玞染上了嗜虐为乐的恶习,虐杀婢女虽按现行律条罪不及死,然而必定对程玞声名有损,就连程敏都有可能受到教子无方的诽责,英国公不仅仅只有他一个嫡子,更绝非程珠、程玞唯二嫡孙,程敏的手足兄弟以及众多嫡侄,都在暗暗觑觎爵位,你怎能自作聪明的认为唯有韩夫人才可能包庇程玞?”
顾纤云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
“如果包庇程玞的人是程敏,而你,却声称要张扬程玞的恶行……”
“不,不会是世子爷,不会是世子爷。”顾纤云胡乱摇着头,她实在无法正视程敏对她心怀杀意:“我兄长明明说看见的是姜熊,他是姜婆子的大儿子,是他偷偷摸摸扛着个麻袋进山,把那麻袋挖了个土坑填埋,还在那处点了香烛烧了纸钱,念念叨叨说什么冤有头债有主,冤魂千万别找他寻仇,都是七爷造的孽!”
“你的兄长是否掘开土坑一窥究竟?”春归忙问,顾纤云好不容易才肯吐露实情,她当然不能再让她有心生犹豫语焉不详的
动摇。
“我那兄长就是个无赖闲汉,最喜窥猎他人秘辛,撞见姜熊这样鬼鬼祟祟的行为哪肯放过刨根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