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我虽还不能确实程玞究竟患何隐疾,可另一件事已经是确凿了。世母,英国公府最近暴亡的人可不仅仅只是顾姨娘主仆,程玞院子里的几个丫鬟,据我打听有三人,有两人都是暴病身亡,另一个家生子听说是嫁去了南昌,给韩夫人的族亲做续弦,不过嫁前连父母家人都没再见一眼她,这件事实在蹊跷。”
“程玞回京不久,就有这么多婢女暴亡?!”舒娘子紧紧地蹙起了眉头。
“顾姨娘对此事也十分疑惑,故而令遣婢女芸香接近程玞,没想到,主仆两人又是暴病身亡。”
“春儿是想说程玞患何隐疾虽无确证,但能够肯定的是此子性情暴虐,视人命如草芥。”舒娘子听似
在问证,可口吻又似喃喃自语,显然已经笃定了春归的言下之意。
春归颔首:“我实以为程玞并非五姑娘的良配,且我已经在计划揭露察实此事,所以还劝世母千万拖延一段时间,莫要仓促答允这桩婚事。”
不仅春归,舒娘子心里更加清楚仅凭这些猜测且又无法直说来源的说辞,大不足够让沈学士回心转意拒绝英国公府的联姻之求,所以只能是先想办法拖延。
舒娘子长长叹口气:“论说五姐儿的事,本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