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样慌乱。
直到真翻出了这封文稿,侄媳才恍悟,白鹭非但不是宋国公的耳目,她这样做,目的反而是不利于太孙及高党,换句话而言,指使白鹭之人意图夺储。”
经过春归这番推断,四老爷也总算恍然大悟:“若让太孙认为我,乃至太师府轩翥堂一门是想借冯公受陷案促成废储,就算没有宋国公及太子妃的怂恿,那位殿下身边,怕是不乏丧心病狂之余狗急跳
墙之辈,太孙只要听信谗言,在这风口浪尖又再行为恶罪,哪怕就算太孙未曾得逞,和我赵氏一门也势必有如水火不容,那些人根本不需拉拢,以为轩翥堂也势必成为废储的急先锋。”
说着说着四老爷脸色就是一变:“这岂不证明我院里除了白鹭之外,势必还有太孙的耳目?咱们一直生活在他人的监视之中?!”
白鹭既然混入伪造的文稿,势必是因为知道太孙的耳目会潜入四老爷的书房窥看内情,这样才会让太孙坚信轩翥堂已经是他不得不除的仇敌。
“东厂还没撤除呢。”兰庭却对太师府存在耳目暗探的事处之泰然:“厂卫当权时,哪家勋贵世族府邸没有厂卫的耳目?皇上虽然限制厂卫权力,且高厂督也不再以窥刺为重行为谤害忠良之恶,可厂卫这么多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