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着些,寻常又把你姐姐姐姐的叫得殷勤,你就别和她置气了。”
怎知白鹅这回却没有发扬谦让的美好品德,蹙着眉便道:“书房里的阿娉碎了。”
“什么碎了?”四夫人和春归几乎是异口同声发问。
“阿娉。”
“阿娉?”春归显然更加惊诧,她听上去阿娉是个人名儿,可“碎了”是几个意思?
四夫人忙解释道:“阿娉是你四叔给收藏的梅瓶起的个名儿,原本那梅瓶是一双,还有个名叫阿婷,白鹅是收拾书房的丫鬟,上回不仔细失了手把阿婷给打碎了,心疼得你四叔唉声叹气好些天,说来这对梅瓶是你四叔花了许多心思,磨着他的一位同窗转让予他,是心爱的物件,这下可好,剩的一个也没了。”
不过四夫人看上去却一点不存恼火,只是颇觉惋惜。
“这回不是奴婢失手。”白鹅愤怒地盯着白鹭:“奴婢正收拾屋子,白鹭跑来,说喜鹊姐姐唤奴婢过去,奴婢去了厢房,喜鹊姐姐却说根本没让白鹭传话,说定是白鹭捉弄奴婢,等奴婢转来,就见书房里阿娉碎了,窗子外白鹭正在探头探脑,奴婢连忙捉住她盘问,她却不承认支开奴婢砸毁阿娉。”
白鹅话音刚落,白鹭就嘤嘤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