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
“他可归渡否?”春归问,是问出了声儿。
渠出摊着手:“我哪知道?我又看不见归途。”忽然醒悟自己似乎说多了,瞪了春归一眼,也飘然远去。
春归正打算回去居院,又见樊大飘了回来:“你那小姑子,身边有个婢女叫做剑青的,可没少说你的坏话,一口咬定你在赵大爷跟前挑唆生事,才导致赵二姑娘被兄长责罚,怂恿赵二姑娘设计造成你和赵大爷离心,还分析着若你为赵大爷生下嫡子,庭大奶奶的地位就越发不能动摇了,有你这么个刁恶的长嫂在,赵二姑娘就会一直被赵大爷鄙恶,堂堂太师府的大宗嫡女,竟然会被其余姐妹嘲笑鄙夷,还有个婢女叫做藏丹的,劝阻赵二姑娘不能和你作对,却反而因此被二姑娘冷落疏远,我看你那小姑子耳朵里分明只听得进谗言,心里可憋着阴谋奸计,大奶奶还是当心着些为好。”
春归认为樊大既然能说出这番话,显明对于她的好意也不是完全不能心领,便问道:“你究竟想通没想通?”
“不瞒大奶奶,这一世虽说苦闷艰难,好歹我还能遇着个和我同甘共苦的妻子,无论别人怎么看我,她都从未半点鄙夷小瞧,大奶奶说得对,我是对她有愧,对我的长女有愧,这也许才是我真正的妄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