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自信,账目都交给了管事掌管,他自己也不是经常审核,尤其是和那位族兄合伙的生意,这些年来他已经连过问都懒得过问了,红利什么的完全是听其自然,便没想着把账目移交,只是对春归说过一声儿若要花耗,不用向老太太、彭夫人张口,他要是不在家春归又急用,交待汤回处办就是。
却没想汤回能连他的家底都自作主张透露出去。
不过透露也就透露了,这说明汤回的确精乖,很懂得他如今不是只有一个主人,也需要对主母忠心耿耿。
春归也确然没有掌管财务大权的意识,事实上别说她自己的祖母一贯体弱不益操持内务,就连她的母亲,当父亲在世时,也是就知道账本长啥模样却根本看不明白,无非父亲起初一心让她招赘,还教过她一些常识,可春归虽有经营的本事却并不爱好,她自己不是出身在高门望族,也从没想过日后能为家大业大的宗妇主母,从父亲那倒是学足了怎么省心怎么行事的人生信条,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基准,才不乐意把大好光阴都耗废在经济利益上。
打理好自己的妆奁,怎么给自己留下保障以及为华彬哥哥积累下衣食无忧的基础,已经足够她伤神了。
赵大爷既然这样能干,那就能者多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