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庭把长臂一舒,搂了温香满怀:“抱一下就凉快了。”
抱一下怎么可能凉快!!!春归大怒,刚要挣扎,却听一句:“今日我去推官衙门,柴胡铺命案总算是水落石出了。”
大奶奶也就顾不上愤怒了,只在兰庭的怀抱里一翻身,两眼炯炯如灯:“怎么个水落石出的说法?”
就听了一番吕鉴的供诉,春归佯作惊奇:“真是樊大亲手杀害妻儿?不瞒迳勿说,我早寻思着唯有樊大是被刃杀且尸身被毁很有蹊跷,不是没想过樊大杀妻灭子自己才被谋害的可能,又觉得这想法毫无根据且悚人听闻,所以一直没有跟你提起,现在听你叙述吕鉴的供辞,果然能够解答种种终点。”
怎么这会儿子称呼又改为正常了?兰庭大惑不解。
但他没有追究,只道:“我相信吕鉴这部份供辞,但我认为他并非高世子的心腹,他是一个真正的死士,背后的主人却不是宋国公父子。”
“也就是说,吕鉴的确是杀害樊大的真凶,且高家人也的确有此命令,不过高世子之所以下令灭口,起因乃是吕鉴密报樊二违令接触家人,是吕鉴一步步引得高琼父子杀人,且故意露出破绽,等着锦衣卫察出他的身份,他才开口,目的就是为了落实宋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