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道:“老身虽奉贵府邀请暂居于此,仍为客,不宜妄议主家家务,夫人大可安心,老身虽不才,却还懂得几分德礼廉耻,今日之事,必不能泄露张扬。”
并没正面回应彭夫人,不过这一“担保”已经显明了她的认为——您这位当婶娘的,确然对侄媳妇不怀好意,一开口就扣上顶妒悍的罪名,足够七出之条了。
彭夫人当然也预料到舒娘子荐举的人不可能说春归的不是,没再争辩只连连冷笑:“阮中士既不肯行训诫之责,以客居作为推拒,我也只能请太夫人理断是非了。”
拂袖而去。
春归长叹一声,向阮中士致歉道:“因为我的缘故,烦扰中士的清静了。”
阮中士倒浑不介意:“圣人言礼之用和为贵,俗语也道家和万事兴,奈何世间无处不存名利场,论是书香世家、礼仪名门,也终难免一二龃龉争执,娘子大可不必因此惭恧。”想想又是一笑:“这些时日老身并不曾对娘子教授过内训女则,只是相处下来,确然感知娘子不耐拘泥于陈规陋习,今日听娘子回应令叔母,倒当真不需老身多舌了,因娘子显然已经懂得如何利用教条自保。”
春归笑道:“晚辈也不瞒中士,心中确然不愿夫君纳妾,二婶的指责也不是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