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是闹了别扭。”
她仍在春归面前趴着,眼珠子骨碌碌地乱转一阵,突然挺直了脊骨:“莫不是,大爷因为六殿下和董姑娘的婚事心里不痛快,大奶奶拈酸吃醋了?”
没等春归回应,菊羞就说起她如此判断的依据:“昨日里也没有发生别的事儿,大奶奶又一贯心宽,鸡毛蒜皮的事才不会放在心上,奴婢想来想去,也只有拈酸吃醋这一可能了,大爷也真是的,虽说晋国公从前的确有意和太师府联姻,就算大夫人从中作梗,大爷自己不也没有坚持不是?如今才觉懊恼,也难怪大奶奶心里不痛快。”
“胡说什么呢!”春归这才阻止了菊羞继续发挥想象,伸脚把她轻轻一踹。
可脑子里到底忍不住“胡思乱想”,疑惑自己难道真是在拈酸吃醋不成?这可真是无理取闹了,她可心知肚明赵修撰的意图,为了大局早就决意婉拒晋国公的美意,否则论是沈夫人如何的从中作梗,赵修撰也不可能任由摆布。他怎么会因为董姑娘另嫁他人就郁郁不乐?
自己决非拈酸吃醋,应该是眼看着赵修撰独自烦闷却无能为力,根本不知他因何烦闷所以完全无法分忧解难,所以懊恼不满,说到底是在责怪自己——春归果断选择了这一“贤良淑德”的原因为自己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