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无奈……她就知道郑贵妃还在为郑珲澹打抱不平,不过圣慈太后又是为何有意挑起郑贵妃的怒火呢?今日可是圣德太后的寿诞,难道还要当场理论那桩旧事的是非黑白?那自己可真算是名声远扬了。
忽又听一人笑道:“太后娘娘就知道贵妃姐姐惯爱拈酸吃醋,这才说顾娘子也只有姐姐的几分颜色,没想就这样,姐姐还能呷醋的?虽说咱们都知道姐姐这样其实也是为了博两位娘娘一笑,为寿诞增添几分乐趣,不过姐姐也演得太逼真儿,顾娘子是第一回 获召,不知姐姐的性情,还怕她误解了姐姐,心里惊惧。”
春归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循声一溜,只见说话的人与谢昭仪是不相上下的年纪,眉眼间很能看出和安陆侯夫人的相似之处,更不说身后站着的宫人她早前还有过交谈,于是清楚此人身份——应当就是惠妃了。
沈皇后像是终于平静心情,也侧过身对郑贵妃道:“贵妃是在逗趣?连我都险些误解了,以为贵妃仍因荣国公府三郎君的事耿耿于怀呢,这件事皇上已有公断,且今日又是母后的寿诞,若不是惠妃提醒,我几乎就要斥责你无礼挑衅了。”
这话虽是笑着在说,但警告之意仍然明显,且还有暗示惠妃是在为郑贵妃转圜开脱的意思,意图抹消惠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