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但樊姑娘是欲拒还迎,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
“混账!猪狗不如的东西,说他是畜生连畜生都怕不服,被这混账东西连累蒙羞!”春归只是听着兰庭的转述,都气得两眼发红。
但她更关心的还是结果:“不会当真采信这混账的供辞吧?迳勿总不至于搬起石头砸脚吧?后来如何,迳勿有没有驳斥这混账?一定驳斥了,迳勿是怎么驳斥的?!”
“我问他为何毁弃樊姑娘的衣裳。”兰庭说道:“这回刘元宝怔了许久,又再强辞夺理,说什么他并没有毁弃衣裳,指不定是其余什么人比如陈麻子偷窥得这事,有意折辱樊姑娘才做这样的事,陈麻子先就急了,一口咬定刘元宝行为奸/辱之事实为确凿,他说当时樊姑娘和刘元宝推推搡搡,且用手里的衣篮子砸向刘元宝,但未能挣脱,刘元宝轻易便把樊姑娘拉进了废庙,樊姑娘的衣篮连着捣衣杵就这样被遗弃在路边的草丛里,陈麻子经过时还看了一眼。”
“那篮衣裳呢?如果一直在那儿,樊姑娘出来后应当会拾取遮羞。”春归道。
“刘元宝逃离时先一步拣走了,他怕被人看见提着个衣篮引起怀疑,于是丢弃在富安渠里,以为这样就能天衣无缝,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毁弃衣物时还是被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