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和兰庭的夫妻关系已经“突飞猛进”,两人是真正处于如胶似膝得如假包换的程度,说话时便比从前少了许多谨慎,没意识到这话里已经露出破绽——她是怎么肯定大黄就一定是在说谎呢?
这个破绽也自然没有逃过兰庭的耳朵。
若换从前,兰庭说不定还会表示疑问,但他这时却没有点出。
“有我在呢,怎能让无赖得逞?”赵修撰竟然自夸一句,又笑着说道:“我让大黄出示户帖,他便再不敢坚持樊家的房产归他所有了。只拿出一张借据来,说什么樊大曾经向他告贷,按约定若到期无法归偿以房产宅基偿还,但大黄自己不会写字儿,这借据是找的旁人代笔,那人原本是得了大黄许下的好处,还答应了伪装他和樊大的中人,可被叫来现场问话时,那人听说樊大一家是被人杀害,就不敢再作伪证了,大黄的谎言被现场拆穿,不仅受到了邻里的嘲笑,且还可以追究他个讹诈图财未遂的罪名。”
“正应当惩治惩治这些无赖!”春归握着爪子挥舞拳头。
先不管樊家的命案真凶是谁,但造成痛苦的其实正是这些任意践踏欺辱他的邻里,春归不会听樊大的话用害命的方式惩治这些邻人,但不代表她就完全不顾樊大的诉求,如大黄这样的,为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