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成了赵、江两家联姻。”
兰庭的下巴磨擦着春归的发顶,眼睛看向帐子外条案上那盏摇晃的灯火:“祖父和祖母也有如胶似膝的时候,就算祖父早已看出祖母并没有能力掌持内外家务,也并未因此不满,更不愿改变祖母率真的性情,且祖父也一直对舅祖父心怀赏识,乐意提携舅祖父入仕获职。但后来,舅祖父为了夺回爵位,一步步布下陷井,将自己的叔父引入其中,亲手谋划的结果是,导致叔父江祜一家被判斩决,女眷幼子不涉。”
“啊?!”春归再次震惊。
“祖父认为江祜虽说对舅祖父兄妹确有苛薄,舅祖父设计从其手中夺回爵位已经足够报雪前辱,可陷其一家灭门绝境,全然不念血缘亲情实在狠毒,从那时
起祖父便与舅祖父疏远,并严令禁止祖母再听从安陆侯的唆使,利用轩翥堂赵氏一门的人势为其谋利,祖母却根本不顾祖父的禁令,仍然是安陆侯怎么说,她便怎么做,就连二叔父的婚事,其实也是因为安陆侯的设计,祖父当时也是疏忽大意了,才只能容许和彭家联姻,从那之后,祖父对祖母的提防更严,后来才求了庶祖母入门,一度让庶祖母操持家中内务,就连大妹妹也是祖父下令让庶祖母教养。”
“既然如此,为何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