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一来庭哥儿当时在备考,再者庭哥媳妇是热孝里成的婚,故而上茶礼便没有怎么操办,除了太师府的本族,一应亲朋都没有邀请,所以今日我们这些当舅母的,才是第一回 见甥媳。”
春归便留意见在座的这些女客,有那么一些人的脸色微妙起来。
因她在汾阳上演“卖身葬母”的闹剧,导致皇上降旨申斥荣国公,京中不少门户其实也都对春归的出身心知肚明,不过虽说这时联姻要讲究门当户对,但高嫁女低娶媳的事体也还普遍存在,算不得什么咄咄怪事,只不过刚才经朱舅母和薛姨妈这一番话,有的人便揣测着太师府仿佛并不如何重视春归这么个长孙媳。
沈夫人是兰庭继母的事又是众所周知,这背后的名堂细细一想,那就更加令人回味了。
出身低微还不受婆家待见,只不过是继母用来压制长子的工具,春归一旦被打上这样的标签,想要打入京城官眷圈就平添了不少艰难。
无论她本身在不在意在这个所谓的圈里立足,但总不能任人欺负而不还击,忍气吞声可不是春归的一贯风格。
于是笑应:“舅母们第一次见甥媳,甥媳却是听太夫人和大爷细细说起过诸位亲长呢,今日虽是初见,心里便觉得亲近。就是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