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暗中谋储,我也不瞒你,宁国公至今在祖母面前仍不敢显露分毫,就怕激怒祖母受到训斥。”
要不是太孙实在行事荒唐,六皇子纵有抱负,也不敢背着祖母串通了宁国公谋储,至多是日后辅佐太孙竭尽全力推行改制的政令。
他这会儿子可谓把家底都向兰庭坦言直说了,也论得上心诚志坚。
“我说这些话,是为了让迳勿慎重考虑,并不是急着让你决定,至于今后如何坚执改制安民、中兴盛世,我会拟写章程再交迳勿过目,并不怕与君歃血为盟,有朝一日我若真能执政天下,必不负最初志向!”
兰庭这才颔首:“我答应你会慎重决断,且无论我最终是何决定,今日在‘拂水摇空’柳下言谈,庭决不会再向外人泄露一字。”
六皇子今日这番坦言,可谓把成败荣辱相托了,无论二人今后是否能为主臣,知己之义兰庭都是必然不会辜负的。
这场商谈后,六皇子也没有和从前一般在息生馆留宿一晚,他告辞回宫现下五、六两个皇子均未及冠,且未定婚,是以都还没有在外立府,仍然居住内廷。
他今日饮了不少酒,为安全故,回程时并没骑马,这阵儿疲懒劲似
乎锁紧了腰骨,懒懒斜横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