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父亲这门亲事,只是两家人口头之交,并未文定,便是取消了,我们家的声誉也没有任何损失,但好处却是一目了然的。”
春归忍不住颔首,她赞同的倒不是背信弃义利益至上,只是觉得何必勉强,舒娘子的父亲既然有了毁弃前盟的念头,祖父硬拿着过去的誓言要胁别人践诺,这是联姻呢,还是结仇?她点头,是觉得祖父及父亲当年答应取消婚约作法极为明智。
却把舒娘子逗笑了:“你这孩子,跟你父亲一样,都是宽容的人,你跟着我这话点什么头?”
但舒娘子也并不需要春归给出答案,往下说道:“可我当时想不开,觉得父亲这样的背信弃义简直就是卑鄙无耻,我宁死都不会答应背弃婚约另嫁他人,宁死都不做荡妇淫/娃,所以当知道父亲取消婚约那一刻,我就开始绝食,态度极其坚决,几度失去意识,是被母亲硬灌一口参汤才苟延残喘,但我只要恢复知觉,又便咬紧牙关不肯饮食,反复折腾,身体已经是眼看受不住了,母亲日日守在我身边悲啼,甚至求我父亲回心转意,奈何无论是我还是我的父亲都是一样固执,谁也不肯妥协,父亲说我是不孝女,寡廉无耻,和外男私定终身,死了活该,他报个小女已夭折,沈家不会怪罪,日后仍能来往交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