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其类,兽犹如此何况于人?娇枝只存企图,原本并无歹意,你却一步步引导怂恿,还言道这是向我尽忠,让我坐享渔翁之利,你对娇枝而言何尝不是歹毒心肠,她现在还不知道她经历的一场惊险原来是你苦心设计,如若她知道,恐怕得不寒而粟了。”
眼看着娇杏脸色苍白,把一副铁骨似乎终于塌陷了些,春归又想她到底也只是个涉世不深的女孩,且相较梅妒、青萍她们而言,又确然是更加艰难的境遇,或者一时情急之下,行事才这么不管不顾的,冷漠无情确然,歹毒心肠倒也未必,总之,也不是罪大恶极的人。
便叹口气道:“我安排一下,过些日子待柴生去接柴婶,便送你回汾阳吧,你的父母并非奴籍,你的身契我也交还给你,你和父母团聚,终生大事有他们替你操持,今后也能过着安生日子,不过我多嘴再劝你一句,今后遇事,别再这么一味的急功近利,而不计他人的感受安危。”
说完便摆摆手,示意娇杏可以退下了,怎知那婢女非但不走还“砰通”一声磕下头去。
“奴婢今日听大奶奶赐教,如雷轰顶,才知道奴婢心地竟然这般阴恶,奴婢情知只是口上道错,不能再得大奶奶的信任,还望大奶奶能再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宁愿被罚作苦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