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经好一阵儿才重新着装整齐前来应审,见暖阁里这阵势显然出离的惊诧,一双眼睛有如粘在了和柔身上,仿佛在看什么奇珍异宝似的,以至于让她疏忽了正襟危坐的大奶奶,更不曾留意神色不善的费嬷嬷。
听问,娇枝也不否认她往厨房的事:“奴婢的确去过厨房,只因睡着睡着觉得肚子饿得慌,想着这几日厨房有人值守,便去看看有什么吃食能填填肚子。”
又听问为何要支开值夜的人,她还能自圆其说:“那两个仆婢在旁伫着,虎视眈眈的,奴婢不方便翻找吃食,干脆就先支开了她们两个。”
直到春归出示了证物,娇枝才怔住了:“谁说这物件是奴婢的了?奴婢见也未曾见过!”
“钏儿说看你动了蒸锅,又跟着你一路,亲眼看你把这物件扔在了屋子外头的树根底下,我问你,你是不是把这瓶子里的药落在了和柔的银耳羹中。”
娇枝大声喊冤:“大奶奶可别光听人家胡说,奴婢无非就是去厨房拿了点吃食……”
“你动了什么吃食?”春归追问。
娇枝却哑口无言。
春归喝道:“还不说实话!”
一边的费嬷嬷也忍不住冰冷冷的开腔:“这刁婢满口胡言,老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