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再怎么也要顺从孝道,不过大爷直至如今,可从未唤过一声大夫人为母,可见还是把老太太的教诲听进了耳里,心里头防范着大夫人呢,在这些小事上,老太太就莫和大爷闹分歧了。”
“你说的也是,庭哥儿对我一直还孝顺,只他肩上担子重,有的事不得不多考虑一些。”老太太又是一声长叹,突然想起一事:“那回我就觉得诧异,旁的人罚姑娘家抄书,都是抄的内训女范一类,怎么在庭哥儿这里责罚,抄的什么书?南华经是什么?”
关于这件事,苏嬷嬷也表示无法理解。
老太太突然来了兴致:“让人去找一本来,我也看看,这书里讲的都是什么道理,难道比内训女范还要正经?要真是这样,也不用等女孩儿们犯错,何不让女先生干脆在课堂上就教习给她们,姑娘家能多明白一些事理,日后总归有好处。”
苏嬷嬷无奈:“那本书仿佛不是姑娘家适合读的,便是科举应试也不考里头的内容,就是闲书而已。”
“我就说嘛,心姐儿历来在学习女孩儿家的规矩上头便不躲懒,怎么会如此抵触抄那本劳什子南华经呢,原来是本没用的闲书!”老太太恍然大悟。
苏嬷嬷哭笑不得:“二姑娘怕的可不是抄书,一来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