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不下脸来申斥管束,更不说今日原是二妹妹作为东道宴请闺交,怕也担心着搅扰了各位的兴致,所以我才替二妹妹作主,想来二妹妹不会怪我越俎代庖。”
她这话是冲着赵兰心给予提醒,已经尽力不露责备的意味了,要若赵兰心还长着脑子,就该顺坡下驴敷衍过去这出,省得贻笑人前。
但赵兰心似乎没长着脑子,恼怒的神情已经摆在了脸上。
春归暗叹:看来是彻底没法圆场了,怎么办,亲小姑眼看就要担个少条失教的恶评,也不知将来会不会影响到婚嫁。
好在二姑娘身边还不全是无脑嚣张的丫鬟,在此一触即发时刻,原本在亭台里侍立的另一个丫鬟藏丹意识到小主人正在搬起石头砸脚,忙忙上前:“二姑娘原是想着向各位引荐庭大奶奶,是因着庭大爷和大奶奶的婚礼是在汾阳操办,京城的亲友们都还未见过二姑娘的新嫂嫂,二姑娘本存着好意,没想却被剑碧毁了这份心思,确然该怨剑碧这越养越大的气性,竟然对庭大奶奶都敢傲慢无礼,不过二姑娘再是恼怒,也当千万顾着宴集的雅兴,就依了庭大奶奶的处治吧,该怎么责罚,让二夫人按规矩施行就是,二姑娘犯不着亲自斥责。”
春归抬头盯了藏丹一眼,心说寻常在踌躇园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