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春归一请,二叔祖母就顺水推舟来了斥园喝茶,春归也总算有了机会把凤妪相赠的琴谱奉送。
“隔着一长条街,我竟都能听说庭哥儿和新妇琴瑟和谐的话,我起初还不信。”二叔祖母把礼物爱不释手之余,怎么看春归怎么顺眼,开口打趣起来:“庭哥儿年少老成,我原以为他多少不懂风情呢,做不出来那多外露的事,但这回我可相信了。连怎么贿赂我他都能替你想到,也难怪一天天的四处去买吃食体贴媳妇了。”
被长辈这样打趣,春归忍不住老脸一红,连忙转开话题:“日后还望叔祖母看顾教导。”
“拿人的手短,我只能答应了。”
听这话虽说勉强,但二叔祖母却是满面笑容,表示自己根本不和春归见外,她又早留意见屋子里悬挂的瑶琴,问道:“春儿也会操琴?”
“幼年时曾受父亲教导,学过一阵,只可惜未能精练。”
二叔祖母便让春归抚琴一曲来听,而后也果然不和春归客气:“基础不错,却果然只是粗通,想来这些年练习得少,指法颇为生疏,你若还想精练,便拜我为师,我隔上十日给你开一堂课如何?”
这哪有拒绝的,春归连忙拜师。
最后二叔祖母还不忘又打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