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端碗茶来解渴?”又笑着把自己的团扇递给了梅妒,让她替宋妈妈扇凉,见青萍似乎有话要说的模样,春归乐于鼓励:“我也想听听青萍的见解。”
“宋妈妈的话确有道理,太师府虽然是书香门第、官宦世族,素来家风便禁止子弟沉湎酒色,可正室之下照常也有偏房侍妾,这是俗例,无犯沉湎酒色的戒条。只奴婢心里觉得怪异的是,莫说太师府这样的门第,便如勋爵人家,只要稍微还重视声誉的,都不会当新妇入门未久未曾育有嫡子时就提出纳妾,就更不可能纵容管事仆妇干涉主家的内闱,曹妈妈就算不是太师府的家生奴婢,但朱家同样也是书香门第,她不可能不懂得这些礼矩,那么她今日这番行事便是别有用心。”
春归对青萍的分析十分赞许,这才向宋妈妈表达她的想法:“曹妈妈过去是朱夫人的陪房,后来又做了大爷的乳母,足见深得朱夫人的信重,她必定是
对朱夫人忠心耿耿。朱夫人被陷害,虽说不是沈夫人主谋,但沈夫人却因而获利,曹妈妈应当会对沈夫人心存不满,又加上老夫人、二夫人居中挑拨,曹妈妈越发会戒备沈夫人这继母会对大爷不利,在她看来,大爷是被沈夫人算计才毁了和晋国公府的一门良缘,我必然和沈夫人是同一阵营,她今日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