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点到即止便罢,不过也没忘记挑拨兰庭:“庭哥儿也别怨大夫人,就说兰台和兰阁,自小对长兄也是比我这当娘的还要亲近,二婶那时也吃庭哥儿的醋呢。”
此类带着打趣玩笑意味的挑拨无疑是最适合眼下场合的,春归虽然听出了彭夫人的不怀好意,但当然不至于为沈夫人打抱不平,她现在还自身难保呢,感恩图报的事还是留待日后吧。
并且关于赵小六为何没有回京的原因春归心知肚明,她料想着兰庭不至于袖手旁观。
果然便听他道:“让六弟留在汾阳是我的想法,正是为了六弟的学业考虑,我这眼看着就要应试,怕是没那么多时间督促他,再者尹先生也在汾阳,由他为六弟启蒙,倒能省得另请西席了。”
这番应对再次出乎了老太太和彭夫人的意料,但相比老太太显而易见的不满,彭夫人却是目光闪烁的保持缄默,不知暗中又在转什么念头。
“就算你要应试,日后更多专注自己的仕途,家里也不是没人能够督促榭哥儿的学业了!尹先生虽是闵公的高足,但他并未参加举试,谁也不能担保足够胜任榭哥儿的业师,我已经请托了你舅公,让他替榭哥儿留意着……”
二叔祖母就在这个时候打断了老太太的话:“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