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大爷您可别佩服我,春归哭笑不得:“哪里是既来之则安之,我不过是抱着能拖则拖的心思罢了,迳勿还是多虑点才好,至少得告诉我二婶为何是这样的态度。”
------------
第138章 少年家主
兰庭眼见着春归立即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且还不忘把那本早前还看得津津有味旁若无人的话本,粗暴坚决的往胳膊肘下一压以示“忐忑”得无心消闲,转眼之间就同刚才判若两人,变身迅速得就像有七十二变神通的孙猴子,他忍不住扶额,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往上提。
欢喜的是春归并没有说那些粉饰太平的套话,若一直保持这样的不见外,什么烦难都能对他诉之于口,日后也就少些担心她在内庭的艰难困郁。
不过把有些原因,还是挑剔斟酌不说,只道春归避不可免应当掌握的:“二婶与你素未谋面,自然不是因为辉辉本身的原因而生厌恶,说到底,无非利益得失的关联罢了。辉辉应知,如今太孙为储君,而夫人的嫡姐沈皇后便是太孙的祖母。”
春归纵然不是官宦豪门家的女儿,但当然也了解这类众所周知的事。
论来当今皇上有不少儿子,且前头的好几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