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受这连累,我若连这都还有怨言,那就真成恩将仇报了。”
她满脸的明媚,眼睛比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当真一点阴郁都不存在。
兰庭顿时释怀,且指尖莫名的发痒,想着应当在那诱人的面颊上摸上一摸或许才能止痒,但一贯的教养告诉他不应当行为这样唐突有如登徒子般的事体,只好把手背在了腰后,没察觉这样更有了得意洋洋的气势。
当然,得意洋洋
的体现主要还是因为他接下来这番话:“我今日之所以胆敢这样应对二婶,是因祖父过世之前,留有遗嘱,称京城赵门一系大小事务直接交予我来主理,轩翥堂内,由我居主位。”
春归呆住。
兰庭这回是正式告诉她,没有一点调侃意味的,一本正经庄严肃穆的宣告,他虽然说尚未及冠,且一介白身,然而当真、的确已经成为太师府的一家之主诡异的是在兰庭上头,父亲叔父俱在,他竟然就能提前“登基”。
太孙的储位还风雨飘摇呢!
“赵氏宗族不小,族长在祖籍不在京城,但我京城轩翥堂一系算是威望最盛,宗家族人也自来以轩翥堂马首是瞻。”
这、这、这,赵大爷的言下之意是他已经和族长没有任何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