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到现在还怨恨大丁氏呢,倒是对丁娘子心存惋惜,他还有脸惋惜了?”春归翻着白眼:“他要是拒绝了亲事,也害不着丁娘子,他把过错全然推给了大丁氏和丁家主母,说他们无情无义,他可想过他既然娶了正妻,该有的担当付出?丁娘子不是恶人,容得他为申氏置田置产,甚至还撒手把理家的事都给了申氏,可李同知还信不过丁娘子呢,否则为了前程,也不会多此一举让申氏跟来探路了。”
渠出彻底撇了嘴角。
春归两眼虚虚地盯着水里:“说得好听,看出偃青不老实才调离了他,怕丁娘子难过?丁娘子困居内宅,为了些微慰藉,冒着的可是生杀之险!别忘了李、丁两家联姻也许不会解除,一但事发,丁娘子大有可能被先舍弃,一个暴病身亡就能保存双方颜面。”
“丁娘子有生命危险?”渠出急了。
“现在没有。”春归叹出一声:“我虽鄙恶李同知,但也几乎能够判断他不是歹毒人,不像有的伪君子那样穷凶极恶,他对丁娘子的包容应当不假,不过我以为这包容原本就是应当罢了,丁娘子不也包容了他么?说到底丁娘子根本不是他的妻,倒像是被聘来的主母,为他交际应酬充门面,正比如你在外头请个师爷,他尽到了职责,你管他婚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