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牵连?”
言下之意是要若胡端没有煽动舆情逼迫学宫革除华霄霁,严景喻可以对此案不闻不问,但眼下的情势是,汾州州学已经因胡端之故被牵连其中,严景喻若不更进一步示明他的态度,那就仿若生吞了被胡端利用这口窝囊气,在官场上也是一桩笑话,大大有损堂堂学政的威望。
见严景喻因此提醒神色攸而沉肃,兰庭更有把握,不再任何故弄玄虚,而是直接出谋划策:“胡端为了掩盖罪行仅仅谤毁华学友还不足够,必定会向提刑司求援,赶在州衙复审之前接手东墟命案,家父虽说可以案发地直接管辖州官的名义拒绝提刑司越权,但要是汾州学宫,甚至巡按御史亦能抗议,纵然是周使君亲自前来汾州,亦不能如此强横提押蒋氏往山西衙司。”
其实学宫抗不抗议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巡按御史,只要争取得这位直接参与东墟命案的审理,那么就算赵知州想要推诿责任,派驻汾阳的巡按御史也绝对不会答应东墟命案移交司衙。
而这回派驻汾阳的巡按御史唐维,不仅和严景喻是同期中的进士,而且两人还是同乡,这按如今的官场惯例已经是天然友好的阵营,更不说据兰庭察知,他们两人确然一直存在交谊。
经兰庭点明后,严景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