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且他素来也颇自负,不过却也没想过要连中三元,他的目标仅只是殿试的状元,比起乡试、会试的文章,他更有把握利用对时局的熟谙,在殿试时以切合时势的策问拔得头筹。
不过如果和兰庭狭路相逢,温二可没了十分把握。
毕竟兰庭的祖父曾经为一国首辅,门生遍天下,且对这个长孙格外看重,否则一惯不爱张扬的赵太师,怎么会让年幼的孙儿得到君上的注意被圣诩为才华过人?有赵太师给兰庭留下的人脉,更不说京中如晋国公、许阁老等等赵太师的旧交,对兰庭也是爱惜如自家子侄,他会不会还比上不温二谙熟朝局呢?
温二想要在仕途上赢得一个更高的起步,稳妥起见,还是决定避开兰庭的锋芒,哪怕是再等上三年。
横竖他如今也未到而立,不怕等不起。
“非但不能结怨,我还要示好。”温二再度睃斜着眼,似与长随商量:“咱们也跟着薛流瑛替华学友打抱不平去!”
那长随没有异议,木砚却听得胆颤心惊:“二爷这样出头难道不怕得罪了训导教谕,将来不利于考评?”
“怕那明百峡?”温二嗤笑道:“他就是条走狗,连施良行都不算他的主人,至多算胡端的爪牙!胡端都是不能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