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大约能想到辉辉接下来的另半截笑话。”兰庭似乎胸有成竹。
春归却佯作不信,拿起手帕子却是往耳朵上擦,用行动表示“洗耳恭听”。
“辉辉不是说那妇人原本不懂诙谐,又一味地希望他人赞她诙谐?大约这妇人压根就没看懂这笑话的诙谐之处,却想着原样效仿以显示她的诙谐,给家人逗个趣。结果呢,当家宴时,她便有意磨蹭去得迟些,应当会是她的婆母问她因何来得迟,她说在看书,婆母问在看何书,她又说列女传。”
春归自己反而笑得歪在一边儿,不住的颔首:“就是就是,我当年看到这儿,就把自己和那婆母异境而处,压根不觉儿媳这话有何诙谐之处,反而狐疑,怎么好端端的又看起列女传来,竟然为此还耽搁了家宴。”
“我想家宴当场,众人定是面面相觑,闹不清这妇人用意,那妇人估计也在疑惑,怎么就没人叱她‘母猴’呢,这让笑话怎么还讲得下去,应当是给身边的婢女递了眼色,婢女倒也能会意,捧场道‘主母真淘气,是个母猴’,妇人如释重负,应道‘我若是个母猴,那你们在坐的人就都是公猴了’。”
然而妇人的家人可无一位及公侯,谐音失了对应,自然无甚笑点,只显得这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