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邀费氏客赴了,既由她率先示意,相信汾州城的世族女眷都会对费氏“紧闭宅门”。
这对费氏而言还真能算作五雷轰顶、如丧考妣。
要说来被薛夫人及诸家世族疏远,也实在算不上沦落绝境的惨痛事——费氏又不是籍居汾州,她迟早会离开此地,一时的排挤冷遇又非终生,不值得太过在意。奈何费氏自视太高,又长着一颗极其要强的好胜心,这回被她轻视小看的人反扑算计,落得一番讥鄙,让她怎能容忍?更不说接下来一连番的打击,更是让她喘不过气来。
结果一病不起,伤了根本,终是早亡不寿。
后话暂且不提,只说当下,费氏愤然离席后,酒宴又还继续了阵儿,待风住雨霁,客人们才陆续告辞,尽皆表示尽兴而归——除了费氏同伙们的表示相当勉强以外。
尤其是那丁氏,竟挽了春归的胳膊站在仪门处说了好长歇的话都不肯登车离开,直到约定了不日再次拜访,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春归,让春归犯了好阵疑惑,不知丁氏对她“相逢恨晚”的原因。
沈夫人虽说对今日的雅集十足满意,却也想不通薛夫人为何如此坚定的站在了她的阵营,待春归终于送走了客人,忙叫她来细问。
春归先不细说